洛小夕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吃过?
这大半个月以来,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,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,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。但她现在这个样子,明显是早就挑好了。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
陆薄言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,空的,他皱着眉起身,然后就看见苏简安蹲在床尾,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他的东西,还小声的数着:
秦魏落寞的笑了笑,离开警察局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然而不用五分钟的时间,苏简安就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洛小夕本来就累,此刻已经无力招架了,只能任由苏亦承索取。
“小夕,”苏亦承的吻落在洛小夕的眉眼上,“对不起。”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回到家,陆薄言进书房去打了几个电话,吃完晚饭后他对苏简安说:“我出去一趟,和穆七他们有事要商量。”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那个安葬着不少伟人的王室教堂确实就在附近,陆薄言让手机的摄像头拍过去,边问苏简安:“你什么时候来过?”
但她确实长大了,十五岁的年龄,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,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出众。